“行。”花问柳咬牙切齿地点头,目光逐一扫过几个不知世事险恶的小朋友,“回头别哭。”说完便抬脚进去,和闻不凡并排走在最前,尧白在闻不凡身后两步距离。
进门便是一条长廊,空荡荡地没什么看头。转过墙角,还是一条长廊,较之前略短一些。几人刚进来尚且还提着心,谨慎地注意四周。
小心转过第二个拐角,又是条一模一样的长廊,比之前两条加起来都要长。
尧白:“······”
烙阗方向感很差,拐进第二条长廊时已经不认路了,狐疑地问:“我们是遇到什么拦路的阵法了吗?”
耐着性子走到头,终于看到不一样的布置。面前是一个圆形拱门,挨着开了两个门洞。打头的闻不凡和花问柳一人走一边,进来是一个又空又阔的庙宇布景。冰砌的神像立在正中,左中右各摆了一个案几,上头空空。其余什么也没有,空旷地说话都带回响。
神像雕得精致,怪就怪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蒙着一层浓雾,看不真切。知道这是人像,却看不清是男是女,知道手里拿着法器,却看不清拿的是刀是剑还是枪戟。并非是什么高妙法术,而是雕刻此像的人耍了心机。
衣摆上的褶皱,鬓角散下的发丝雕得栩栩如生,面容五官却大刀阔斧,手法极其粗犷。冰雕身姿优雅迷人,举手投足都是一派出尘风光,肩头散落的几丝秀发更添shén • yùn。尧白啧啧称奇,不料刚与人像的脸打了照面,便觉一口烧血堵在喉口,吐不出咽不下,活活憋闷死人。
先前期望太高,此时失望愈深,尧白不高兴地大叫:“怎么能把脸雕得这样丑。”
“你才丑。”
尧白:“···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