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白点头,又将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一次,“之前是没有的,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就有了。”
桑宿沉吟了半晌,“神魂你看过了么?可有异样?”
“···”尧白沉默无语,过了会才说:“姐姐,你怎么怀了娃娃脑子都不好了。方才你问的这些我来回说三遍了。”
桑宿抬起纤细的手臂弱弱往额头一扶,怪委屈的说:“我哪里知道,总是丢前忘后的。早先也不知道生个娃娃这么难。”
尧白不得不再重复一次,“神魂看过了,没有异样。除了被强行塞了几段闻不凡的记忆外,其余没什么。”
“这就怪了。”桑宿思忖了一会,忽然说:“是不是因为你在他身边?毕竟你们相识的,可能是某种机缘或牵扯让闻不凡元神察觉了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尧白照着她的话思索,最后摇摇头,“不能,我和闻不凡又没什么过深的羁绊,转世中的元神怎么认得出我。”
桑宿抬眸看了他一眼,面露倦色打了个哈欠,“也是,要么仇深似海,要么姻缘相契,不然是认不出的。”
尧白想了想,慎重纠正自己方才的言之凿凿:“话不能说死,很大可能就是我在他身边的缘故,毕竟我俩确实仇深似海。”
桑宿淡淡看了他一眼,一手抚上小腹,慢条斯理地道:“你总在嘴上这么说,做的和说的又不同。花问柳告诉我你和凡界那个小和尚都睡到一张床上去了。他才多大?”桑宿眯着眼算了片刻,“大约十岁吧···啧啧,小白,你是禽,可不是禽兽。”
尧白:“·····”
“睡觉和睡觉是不一样的,不一定非要搞出个娃娃来才叫睡觉。”尧白瞥了一眼桑宿小腹,哼道:“你不懂。”
桑宿孕中倦怠,说了一会话就犯困。尧白不好再打扰她,正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侧林中有个人冲他招了招手。
烙阗食指在唇中比了个嘘的姿势,示意他不要惊动桑宿。
“我先走了,”尧白朝桑宿说:“你好好养着,下回再来看你。”
桑宿困得眼皮磕巴,没等尧白走便缩回深潭底下睡去了。
尧白绕过水潭走到另一边,烙阗立刻跑上来,一言不发拉着他就往外走。直到出了渊云潭两人才开口。
尧白满脸狐疑,“什么要紧事,还得避开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