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什么弦崩了,特清晰一声。
向晚双目微红: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江寻星偏开头不看他:“快点,我要后悔了。”
江寻星在研究科教片时,觉得片子里的反应,声音之类的,都甚是扯淡,有些东西甚至完全违反人体工学。
然而今晚他是体会到了,能拍成科教片的,都得是经过实战的,科教员能做到的,他努努力,也能。
又是不能动的一天。
江寻星觉得自己是作茧自缚,昨晚很过火,幸好只在一开始疯了点,后来向晚没在用那些东西。
刚抽出去那一瞬,江寻星居然觉得有点意犹未尽,再然后就彻底失去理智,浴室里又来了一次。
这回向晚帮他涂药,江寻星没躲,动都动不了,没法躲,乖乖趴在那。
隔天下午还得出去一趟,抹药时,江寻星抬起头照了眼镜子。
向晚还是很有分寸的,身上一片红痕,昨晚弄的,脖子以上倒没有,穿上衣服谁都看不出来。
江寻星去的是心理诊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