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岁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:“……他来救我,我的手被那个螳螂形变异种划伤了,溅到了他眼睛里,然后,漆准将就突然亲了我。”
正在做记录的陈碧一路点头,点到这里愣住了:“等会儿?他怎么你?”
时岁说到这里还是会脸红:“就亲了我呗。”
“亲哪儿?”
“嘴、嘴巴啊。”时岁尽可能保持客观真实,“就是,交换了一些口水那种。”
负责看守他的科研所小吴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,当下震惊得无以复加:“啊啊啊啊啊我的准将!漆准将你不可以谈恋爱!”
陈碧的震惊更甚于他:“卧槽,我们将军不要命了吗!”古话怎么说来着,牡丹花下死?这是真的要爽不要命了?
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,时岁继续阐述:“他亲完以后五分钟,就是个废人了。”
小吴感觉自己房子塌了:“……”我的准将,这就废了?
陈碧试图挽回一点自家将军的尊严:“也、也不能这么说吧,也许还能抢救一下呢?可能以、以后还能用呢?”
时岁哭丧着脸,情绪再度崩溃:“都是我害了他!我要是不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就好了,我要是不去嘬他……”
隔着防护服,陈碧连忙捂住他的嘴:“不用这么详细!”
小吴已然哭着跑了。
直到三天后,事情才有了新的进展。
今天,时岁被获准去看望昏迷中的漆延。
作者有话要说:下章预告:
漆延:真的有这种好事?值了。
第14章Act14
时岁来到漆延的病床前。
丁所长并不放心他,所以让小吴来盯着他,以防他再做出伤害漆准将的事。
时岁穿着加厚的特制防护服,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。病房中回荡着监测设备发出的滴滴声,很有节奏,预示着病床上的人生命体征十分稳定。
他看了眼小吴,小吴说:“用了治疗药物和疫苗之后,漆准将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了,只是由于身体的应激机制,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