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靠近他的人,都被他无差别地怒吼、推拒、撕咬。
可还是有那么一个人,不管不顾地抱住他,一声声地让他冷静下来。
死吧,一起死吧。
双手被限制了,他就咬上那个人的脖子,用泪水和唾液侵染他的伤口。
他做错了什么呢,这个世界要这样对待他……
时岁终究还是松了口。
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,他不想shā • rén。
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温暖的唇舌轻柔地覆盖上来,熟悉的声音不厌其烦地安抚着他,“一个吻还不够吗?你不是说,这样就可以了吗?”
他好像又看到了那束微光。
是那双银灰色的瞳孔,是那个带给他希望的人。
一年后。
疫苗实现了量产,这场震动全联邦的感染事件,终于平息下来。
漆准将晋升为少将,时岁加入了环保局,以“药祖”的身份,成为了环保宣传形象大使。据说他们的婚礼,有着十辆环保车边放《好日子》边喷洒消杀泡沫的排面。
他们也去繁育中心做了登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