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的对自己有要求呢?”
“抱歉。”千梧克制地说道,躺回床上,再次放空地看着天花板。
江沉嘴角抽搐,直勾勾地盯着他,片刻后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。
他一边笑一边说,“对了,今天钟离冶给你擦伤口的纱布,丢了吗?”
“好像在门外。”千梧吮了一口血后似乎神智清醒了点,他一边回味地舔舐着唇角一边说道:“问这干什么?”
“没事,我去丢一下。”江沉说。
红烛似乎很担心千梧晚上爆发吃人,又偷偷地亮了起来。江沉离开房间前,再次吹灭。
红烛不甘心地冒出一股烟,而后又生出一簇小小的火苗,跃跃欲试地晃动着。
“你少来。”江沉严肃地盯着那根蜡烛,“别折磨他。他现在一闻到你就想吐。”
几秒种后,红烛愤愤地熄灭了。
江沉转身离开房间。门外果然还有沾着千梧伤口鲜血的纱布,江沉拾起来闻了闻,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没散。
他将纱布上血痕最重的地方撕下来,随手揣进手心,走到对面角落里的房间,敲了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