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你的邪。
千梧不情不愿地瞪他一眼,待到江沉仔细亲吻抚摸,他又难自禁地沉沦其中。
直到子夜静悄悄,全然不顾“一次”承诺的指挥官才肯放过怀里的人。
千梧累得简直一动都不想动,在床上挣扎了好一阵,才爬起来要去再洗一个澡。
“明早再说吧。”江沉搂住他,吻着他的头发。
“走开。”千梧脸色不善。
江沉于是执着地陪他一起去洗。晚上很凉,江沉把自己的大衣给千梧披上,揽着他推开房间门。
院里空无一人,今夜无云,虽然是深夜,但月光照在院内,并没有可怕的漆黑场景。
千梧浑身都酸乏得要命,靠在江沉怀里眼睛半睁半合昏昏欲睡,没走几步,揽着他的人忽然脚步一顿。
千梧努力睁开眼,嗓音喑哑糯软地“唔?”了一声。
江沉手从他胳膊上滑下,警惕道:“有血腥味。”
“什么?”千梧醒了。
他们安静地在院子里默立片刻,千梧也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他霎时神情严肃,对江沉道:“分头找。”
“一起。”江沉摇头,“人八成已经死了,早点晚点都无济于事。”
千梧点点头。
但他们很快就找到了,好巧不巧,死者就在他们手边第二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