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沉深吸一口气,摸摸他的头发,“待会吃着试试,实在不行,我研究一下怎么做菜。”
千梧闻言下意识看一眼江沉的手。
他沉重叹气,“我开始想念屈樱了。”
厨房热火朝天,千梧在大厅里看着墙上的挂画。
这房子里的字画和古董含量惊人,光一楼大厅墙上就二三十副画。神经在生成副本时可能随意照搬了一些美术馆,大厅墙上的画都是同一个时期同一个流派的。
千梧站定在一幅巨大的画框前,江沉走过来说,“拉斐尔流派的插画,是你很喜欢的。”
“嗯。”千梧点头,看着面前的画。
画上是一位裙装少女,她倚靠在窗边向外望,脸颊上有红晕,眼眸间是少女娇羞的神采。
“这是一副描述少女期待未来郎君的插画,很有名。”千梧笑笑,“和它同一时期有另一幅画,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坐在窗边妆奁旁看向外面,寂寞地等丈夫回家。这两幅画镜头角度相似,一个是期待夫君的少女,一个是寂寞等待的妇女,常常被人放在一起比。”
江沉翻开估值书,找到这幅画,皱眉道:“三十八万四千五百九十六?”
“乱估。”千梧意兴寥寥地转身离开,“可能副本里的货币与外面不一样。”
两大盆菜先后出锅被端到隔壁餐厅的桌子上,房间里的钟表忽然响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