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彭朝浴室门口一努嘴,“连他都比你醒的早,里面洗澡,别人都走得差不多啦。”
毛玻璃背后确实有一个隐约的人影晃动,江沉盯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一会,这才长松一口气。
他如释重负地将手指穿插.进发间,突然动作又一顿。
他的面具也不见了。
彭彭吹了声口哨,“早上起床后就没了,楼下墙上还有字,就等你俩收拾完咱们就出发。”
正说着话,千梧从里面出来,那张猫狐的面具也不见了。不知道是不是这阵子在面具后闷久了,大家的肤色都比之前显得有些苍白。
江沉洗漱好下楼时,彭彭还在和屈樱疯狂讨论放逐者鹿己。
“她真的太尼玛喜欢神经了,我感觉她妈就应该直接把她生在这里。”彭彭呸了一口,“听她说完那句话,再嘿嘿一笑,老子去年的鸡皮疙瘩都死灰复燃了。”
屈樱嘶一声,“别说了别说了。”
江沉忍不住停住脚,“她到底说什么了?”
钟离冶解释道:“大家摘下面具后脸都发白,但她是最惨白发青的,我们见了她都吓一跳。”
彭彭抓抓头发,“我嘴欠问了一句,你是不是贫血啊?结果她摸着自己的脸皮说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