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陈旖旎被他戳着脑门儿,脖子一直一直向后仰,仰到酸痛,“沈何晏……”
“有没有?嗯?你是不是还在意我哥?”沈何晏没有一丝一毫想放过她的意思,“你知不知道,他都要订婚了,你以后还跟他这么不明不白的吗?”
头顶光刺眼灼目,她眉心蹙了蹙,红唇轻轻勾着一抹笑,眼底却渐渐浮现出凶意,咬牙一字一顿:
“……沈何晏,你再多说一句,我保证你会后悔。”
“那我再说一句。”沈何晏不怕死地还向前戳她脑门儿,“陈旖旎,你说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,他承认过你……”
沈何晏话未说完,下颌挨过一个凶狠的力道。
一只温软的,飘拂着股玫瑰淡香的手,带着强硬的力道,按住他脑袋“砰——”的一下。
猝不及防砰地砸在了桌面上。
“操……”他腮帮子一阵酸痛,仰着头就骂,“陈旖旎你有病吧!你突然干嘛啊?”
沈何晏这声不小,惊得静谧的咖啡厅中四座回望。
陈旖旎还挺体贴地把鸭舌帽盖在他那张还算有辨识度的脸上,回头对旁人笑了笑:
“不好意思,教训一下小朋友。”
然后收了手,轻轻拍了拍。
眼角勾起一抹凶意,那只行过凶的手轻搭在下颌,又恢复了平素那副妩媚流转的模样,瞪他一眼,嘲讽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