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又停了几次。只觉得电梯上上下下,停停走走。
彼此来来回回,沉沉浮浮。
最后他停下,金丝边眼镜下,眸光被头顶的电梯顶灯晃得几近破碎,染上一层朦胧。
他深喘着气,轻勾起唇:“我问你,还有谁来过你家?你还跟谁说过这种话?”
一字一顿如同从嗓子眼儿里硬生生地磨出来一样。
“旎旎,是我惯坏你了吗?嗯?惯得你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人都敢放进你家?”
“是,都怪你。是你惯坏我了,”她整理了一下思绪,眯了眯眼,不自禁地扶住他肩将自己凑过去,“那我说我想要,你就给我吗?”
“可以啊,”他也笑,捧住她的脸,指尖细细描摹她的眉眼,“但是,今晚就没那么容易了,知道吗?”
他话音才落,电梯又停在22层。
这一次他反应很快,直接是捞着她出了电梯,气势霸道力道不小,她几乎被他一路是被他按着到了家门口。
“宝贝,开门。”他笑着命令她,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