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察觉到他离开,远处门边传来声轻响。
接着,满室俱寂。
她看了会儿床空荡荡的另半边,想到昨晚在浴缸里做的梦,心口也空荡荡的。
不知不觉困倦异常地合上眼,又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,朦胧里看了眼表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她整个人都惊醒了。
更迭了好几个奇奇怪怪的梦,最后越来越清醒,才想起今天还有一部分的拍摄任务,还要在他们LAMOUR自己的影棚给其他几个内页model拍摄。
她昨天还跟江星窈夸下海口,今天要给她补拍。
想想就头痛。
头痛欲裂地缩在床上,感冒没完全好,嗓子还是很痛。她涣散着目光看着窗发了一会儿呆,整理了一下情绪起了床。
手机静得出奇。
睡到了这个点儿,居然只有阮慈打来了一通未接电话。全公司上下没一个人联系她。就连平时她晚个三五分钟都能打个电话轰炸一通的温烺都没动静。
照例让楚觅过来接她去公司,楚觅在车上也并未多说什么。
好奇怪。
清早十一点半,LAMOUR所在的港南天鹅坪时尚大厦已忙碌运作了好几个小时。
一路上去,周围来往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形色男女。偶尔还能见到几个熟悉的明星面孔。
陈旖旎虽还病着,却全无病态。踩着优雅的步伐徐徐穿梭过人群。
虽每日在此穿梭往来,一袭旗袍身段优雅婀娜的女人依然引来了频频侧目。
多的是惊诧于她的特立独行,艳光逼人。
当然,也不乏有人投来的目光盛满了不善。
在业内,几乎无人不知陈旖旎的名字。
LAMOUR两年前在法国一经创办,以风头无两之势强势游走在各大秀场,每次都能成为新一季度的时尚风向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