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场休息,助理为他们一一送来了咖啡。
温烺坐在一边,用胳膊肘搡她一下,咳嗽了下,压着嗓子问:“喂,陈旖旎,你今天吃错药了?那个为什么不行?”
陈旖旎微向后,靠入座椅里,眉眼微挑,指着新制定的策划方案无奈地解释:
“朋友,离定稿还有一周,你觉得我们有时间让model去国外拍吗?我们就这么点人,你或者我,或者谁去当监工了,我们还轮转得开吗?”
“不还有……”温烺扬眉,示意对面S&R的人,“他们吗?”
陈旖旎眯了眯眼,眉间蕴着怒。
她起身,把那几张轻飘飘的策划案拍在温烺面前,微向前倾身,对他轻笑起来:“行啊,那我希望你明天就跳槽,到时候你跟他们就是自己人了——也不用求人帮忙了,还想特意打电话去道谢,对吗?”
说罢笑容一敛,冷冷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了。
“火气还挺大。”温烺看着她背影,没好气地笑了笑。
从会议室一路出去,越过公司前侧长廊。高跟鞋沉稳的声音一路蔓延入了楼梯尽头的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