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多爱我?”她半信半疑地笑了起来,“哪怕,我跟别的男人订婚、结婚、和他生了孩子,哪怕我老了、死了,你都爱我吗?你能等我……”
“——是,我就这么爱你。”他打断她说。
“……”
她肩膀颤了颤,在他怀中僵住。
没等她再开口说话,他炙热的气息就流窜入她耳朵。他知道她耳朵最敏.感,也知从这里开始,才能彻底地点燃她。
他沿着她旗袍的衩去抚她平坦的小腹,吻顺着她耳廓流连,扳过她尖俏诱人的下巴吻住她柔软的唇。
“趴好。”
她两手撑着自己在冰凉的玻璃上,与他交颈相贴着。
彼此渐渐沉重的呼吸,在湿冷的玻璃上徐徐喷薄开来,变幻成一朵又一朵的冰花。交绕缠.绵,无止无休。
“这么多年,有没有想过我,”他嘶哑着嗓音,字字顿顿磨入她耳朵,“一次都好,有没有,嗯?”
她闭上眼,点了点头。
“几次?”他得寸进尺地问。
“很多次……”
“没忘了我?”
她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