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希望她的一些习惯,不要带给他们的设计稿才好。
贺寒声沉思一下,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陈旖旎最近也听说,业界诸多人都在讨论形势大好的Venus与曾经的LAMOUR风格相似。更有人已经知道了,她现在在为Venus效命。大家都在等着看Venus与LAMOUR两家在明年开春大秀的对手戏有多么精彩。
陈旖旎在Venus的三年,一开始就没想将Venus当作第二个LAMOUR。LAMOUR是她的孩子,Venus也是她的亲人,各自有彼此的灵魂。
小时候目睹姥姥一剪一针一线地做旗袍,到她从业,就知道每一件服装,都应该是彼此dú • lì的。不应该是谁像谁的。
贺寒声与整个Venus都把大秀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,一大半的设计都是她来做,别的设计师为辅。
在画设计稿的过程中,她已经极力刻意地去掩盖自己了。可一个风格鲜明的设计师,钩花描线,都如同画骨作皮,深深地烙在了自己骨血中,大的条条框框是改不掉的。
她还是准备精益求精地改设计稿,一会儿还要去询问别的设计师的意见。
带着这种有些偏执的念头,她一头扎在画稿中就是一整个上午,连午饭都忘了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