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拾好,平静地抬起头,笑道:“贺寒声,我还没怕跟前公司争高下,你是有多怕输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,LAMOUR对于我是过去式了,我爱穿什么是我的事,”陈旖旎拎起一边的包,挎在臂弯,转身要走前,又看了看他。
他满脸都是质疑。
从那天他质问她是否见了LAMOUR的人后,就是这幅表情了。
她又失望地对他笑笑,“当然,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
“陈旖旎——”
贺寒声在她要走到门边时,又唤她一声。
陈旖旎回身,懒懒道:“还有事?还是,还想找茬?”
“你跟……沈京墨,”贺寒声抿了下唇,抬头看着她,“不也早就是过去式了吗?”
想起他三年之前第一次遇见她。
她就是那么站在雪地中,看着一家中式旗袍店橱窗里的旗袍出了很久的神。
这三年来,他们是很好的朋友,关系亲近的上下级。
可却总不够亲近。
沈京墨出现之前,贺寒声只知她原来是LAMOUR的陈旖旎。除此之外,对她,对她的过去,对星熠的亲生爸爸,都一无所知。
因为她从来对他都是闭口不提。
就连在这个敏感时期,私下里见过LAMOUR的人两三回,也并未对他提起过。
“过去的,”陈旖旎红唇微启,语气平静,“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已经过去了,”贺寒声苦笑,“你一点都不了解他。”
“……”陈旖旎皱了皱眉,“什么意思。”
贺寒声疏懒地倚在办公桌上,抱着手臂看她:“我看,你倒不如把孩子还给他——就像你离开LAMOUR那样——六年前,你不也把你一心打造的LAMOUR给他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