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晏晚春却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生气,瞬间变得疲惫,衰老了起来。
生育后她身体更不好,但家里的亲戚嫌弃她,没人照顾她。
她没什么收入来源,就也没资格做什么月子。
她很早就抱着郁晏来京求郁鸿山,咳嗽的差点把气管吐出来。
郁鸿山毕业之后,更加意气风发,因为家里的缘故,他很顺利的进入事业单位,做行政管理工作。
他几乎没认出来晏晚春。
她变得一点也不美了,既臃肿又疲倦,就连当初那点喜欢的原因,都被她折腾没了。
郁鸿山看了襁褓里的郁晏一眼,心里只有烦躁和气愤。
她就像一块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,顽固的黏在他的鞋底,怎么都撕不走。
多年的修养让郁鸿山没有大发雷霆。
他说可以给她一笔钱,让她回家乡做点小生意糊口,至于郁晏,她爱养就养,不爱养送给没孩子的亲戚也没事,他不会要的。
他还说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,准备过年后结婚,他们彼此相爱,灵魂互通,有共同语言,是天生的一对。
晏晚春爱极生恨,忿忿的威胁他,说要去举报他,断了他的前途。
郁鸿山一时气急,大声告诉她,随她怎么做,但就是不会娶她,爱上她。
但事后,他又开始后悔,前途不是说着玩的,真要受了影响,可能就是几年的蹉跎。
他何必因为跟晏晚春置气而毁了自己呢?
郁鸿山认认真真忐忑了一段时间,他等了很多年,那个举报最终也没有到来。
当然晏晚春也没有来,他终于心安了,心安中又夹杂着一丝愧疚。
郁晏笑,甚至听的有些困倦。
“哦,好老套的剧情。”
痴女怨男,又夹杂着家族责任,地位差距,顺带还有带球跑的狗血剧情。
郁鸿山苦笑:“你听着觉得老套,但事件中的人是实实在在的痛苦过。”
郁晏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