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敢慢。
她怕郁晏受伤走掉。
郁晏骨子里一直是个很孤傲的人,别看他现在变得比以前轻松活泼了,但小时候被嫌弃的经历一直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蛇打七寸,这就是他的七寸。
丁洛急促的喘息着,吸进肺里的都是冰凉的寒气,但这些气息还没有被体温温热,就又被她呼了出来。
她跑了很长一段路,在阴沉夜色的掩映下,她找不到郁晏的身影。
仗着四周寂寥无人,丁洛扯起嗓子大喊:“郁晏!”
她一边喊一边跑,晚上气温骤降,地面的雪粒凝结成冰,她一个没站稳,猛地朝地上扑去。
手心按在冰面上,很快被黏住,然后掌心的温度慢慢渡到冰里,它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手。
“郁晏郁晏!”
她暴躁的锤着地,急的有点失态。
tā • mā • d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