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洛很少跟她妈如此果断的说话。
就连丁书远也低声提醒她:“洛洛。”
柳茉的脾气又冲了上来:“你说什么?”
丁洛:“我很喜欢他,我忍不了不跟他见面。”
她人生中所有的一时冲动和兴之所至,全都是因为郁晏。
因为郁晏,所以她才是她自己,不是谁想要她成为的人。
柳茉:“......”
丁洛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,看着挂断的屏幕,她有点恍惚。
今晚明明该是一个很好的夜晚的。
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
就差一个软玉温香抱满怀,阮肇到天台,春至人间花弄色。
她叹了口气,把手机揣起来,撩开蓝色麻布门帘,一低头,进了居酒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