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”她小心翼翼地试探,“其实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,好像是我们分手的场景......”
“我们是分过一次手。”他不咸不淡地回答,放下手中的报纸,静静地看着她:“既然你想起这么多事,那有件事情应该可以很快跟你要一个答案了。”
“什......什么事?”她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本来你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就没有打算现在问你,毕竟质问一个什么也不记得的人不太好。”他顿了一下缓缓说,“但现在你既然问到了,那么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,我们分手后,你......”
“啊,我的头怎么突然有点晕。”徐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,转过身子闭上眼睛。
“需要我去叫医生吗。”
“不用了,我可能是用脑过度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疲惫,“我以后还是要注意用脑,不能一下子想太多事情。恢复记忆的事还是......慢慢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陆伯安淡淡应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
病房安静下来,徐望剧烈的心跳在漫无边际的寂静中渐渐平缓。
威胁,这绝对是威胁!
徐望不知道陆伯安为什么要骗她,甚至为此还花费了一番功夫。
在医院观察了两天,徐望被批准出院,陆伯安将她接回他口中的“家”,家里有她的东西和两张鲜红的结婚证。
当两张结婚证摆到她面前时,她有片刻的怔愣:“假证......犯法的吧?”
她得到了一个冰冷的眼神作为回应。
家里的两个保姆和司机都好像见过她,尊敬地唤她“陆太太”,她有些恍惚觉得脑子发胀。
趁陆伯安不注意时拿了手机跑到角落里偷偷给林书发短信。
徐望:林书书,我觉得陆伯安疯了。
她将所有情况一一都告诉了林书,等待林书的回复。如果说在医院时陆伯安的欺骗尚且可以理解为故意让她进退不得,那么又做假证又把她的东西弄到这来未免太兴师动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