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予深:“我能写她那样的字,跟她写的差不多。”他料到会有这一天,在她耳鸣时,他就想到了。
这几个月,他一直练那句话:我跟莫予深离婚了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放不开她,更放不下她。
就算以后她不记得他,他再以别的身份,出现在她生命里。莫予深结束和季清时通话,从大厦走出。
丁秘书今晚兼职司机,把车开过来。从莫予深表情看,他一时无法判断,跟向教授到底有没有谈拢。
莫予深坐上车。
丁秘书从后视镜看莫予深:“莫总,去哪?”
莫予深略有停顿,“去我妈那儿。”
出乎丁秘书预料。难道跟向教授谈崩了?他也不敢多问。
莫予深这才想起跟丁秘书说:“谈的还行。”
丁秘书松口气,发动车子。他刚刚接到一个坏消息,要是跟向教授没谈妥,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汇报给莫予深。
这个坏消息,太扎心。
“莫总,莫董又约了律师。”
莫予深正看着窗外,心不在焉,没听到丁秘书说什么。
“莫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