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隐婚的事,柏潼川并不知道,听着这奇怪的理由,他更倾向于盛景初这是金屋藏娇但不承认。
他用病历板打了一下盛景初的手臂,“渣男!”
盛景初没料到他突来这一下,切切实实捱下,瞪了他一眼,倒也没有说话的打算。
不过,为什么要说他渣男?
柏潼川简单问了几句后,盛景初就把他赶了出来。
安静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戚蓓蓓察觉到他没有走的打算,问:“你不走吗?”
盛景初靠在墙边,闭目养神,双手抱在胸前,应了声:“嗯,不走。”
她抿着唇,缩在被子里头,只露出一双眼睛机灵地转。
“戚蓓蓓。”
她下意识坐直身来,心里生出被班主任点名般的恐惧,“在。”
从她的角度看去,他堪称一绝的侧颜表露无遗,明明穿着睡衣,但也无碍他一身非凡的气质。
他闭着眼睛,薄唇微启:“今日的事,不许再有第二次。”
戚蓓蓓想了一秒,满脸懊恼,闷声道:“胃疼不疼又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
“不是这事——”顿了顿,他补充道:“我是指今日画室的事。”
戚蓓蓓骤然抬眸看他,心里七上八下的,那事不是翻篇了吗?他怎么又提了?
他体态儒雅,周身自成风景,语气平静:“那个男的,以后别找了。”
“可是,我作业还没——”
“下次找我。”
戚蓓蓓猝不及防地愣住,满眸诧异,头脑一阵发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