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初眼底漆黑一片深不见底,在她的唇上安抚性地一吻,声音含着沙意,“不是你说的吗?不脱怎么办那事啊?况且你喜欢,我们再买便是。”
小姑娘认真地想了想,接着摊了个大字出来,笑眯眯地说:“对喔,那你来吧。”
“操!”盛景初觉得,今天晚上是他说脏话最多的一个晚上,但人有时就是这样,越是激动,平日学到的温文儒雅之词就会瞬间忘个清光,只记得最简单的感叹词。
这个姿势!操!
转眼间,破布围绕着床边,散落一地,同时出现的,还有满屋的春I色。
盛景初似乎很喜欢啃她的嘴巴,不得不说,他的吻技在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练习之后确实进步了不少,舔、勾、吸、啃、吮,每一个都可以说是修练得炉火纯青。
一开始她还“嗯嗯”推着他的脑袋,后来她索性圈着他的脖子,学着他的样子你追我赶。
一时之间,嘴巴相缠发出的声音暧昧不清。
“等一下,我拿点东西。”盛景初忽然离开了她的身上,松开了对她的压制,从她的角度看去……看了一眼,她就挪开了视线。
脸不明不白地发起烫来,红得像个晶莹剔透的小蕃茄,眼睛眨得不停。
盛景初笑了一声,带着嘲笑的意味:“敢摸不敢看?”
戚蓓蓓鼓着腮帮子,闷声道:“还不是因为不好看。”
某人拿着小盒子的动作一顿,挑了挑眉,不屑地笑了一声,“难不成你还想给它化个妆?打扮得漂漂亮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