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忽然觉得啊…”
寇离眨眨眼睛，笑意特别明显。
她语速很慢，仿佛刚学会说话似的，每个字都咬得特别重。
瞿准倒也不急，安安静静凝视她，等寇离继续往下说。
“如果能跟你过一辈子，肯定很快乐。”
瞿准揉揉她的头发，“你这算是表白吗？”
“算啊，我跟你表白过那么多次。说起来…”寇离发现重点，“你好像没有认真说过喜欢我！”
“嗯。”
“快说！”
“现在吗？”
“怎么，难道你还要沐浴焚香吗？”
“…我以为，起码要挑个场合。”瞿准凑过去，在她额角轻轻亲了下，“等等我，好吗？”
他语气柔软，落在额角的唇印温和，带着让人安定的力量。
寇离含含糊糊应了声，嘟囔着翻了个身，靠着瞿准睡着了。
瞿准叫了她两声，没有得到回应，无奈的叹了口气。他把寇离抱起来，送回卧室里，替她盖好被子，又关好外面的卧室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