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里女生多,但大多平庸,颜值高的就那么几个,秦念还是最好看的一个,大家摩拳擦掌,还没开始展露自己青春的活力呢,这就一个名花有主了?
他还反问上了。
秦念挑眉:“我是那种喜欢生气的人吗?”
顾辞立马点头:“对,你不是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错了?”
“知道,我没接到你电话。”他态度诚恳,俯下身与她平视,笑眯眯的。
他每次都这样,一旦她要是不理他生气了,甭管为啥,第二天绝对一脸笑,来道歉。
看他笑成了一朵花,秦念想硬气都硬气不起来。
“别想着糊弄我!是你不接电话的问题吗?”
秦念把他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:“你领书的时候,是不是留了我的电话?害得老师打电话给我,非让我去帮你搬了整整二十一本书到男生寝室五楼!”
特地摘出重点,“二十一本!十来公斤!!上五楼!!我差点当场猝死在你们寝室楼梯上。”
“打你电话还死活不接,一看就是故意的!”说起来秦念就一肚子火:“我是你家保姆吗?刚跑完军训拉练的八百米,就去给你搬书。我还没去参加过漫展呢,要是先为你猝死男寝,我亏不亏?”
“亏,可太亏了。”顾辞忙给她消火,一脸说什么都受着的小媳妇温顺模样,只差没变出一根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,“是我的错,那天我手机静音了,没看到。”
他在她眼前来回晃,一双清润的眼睛直勾勾、讨好地望着她:“我请你吃饭,请你大餐好不好?”
秦念早不是当初傻乎乎被他诓了一万遍,一哄又相信的单纯小白花。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短短一年半,这人心变的可太多了。远香近臭原理,谁都没法避免,更遑论近距离相处的还是一公举大人。
当年温柔体贴心肝小宝贝,现在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卑微小奴隶。
他变了,变得一肚子坏水,看她好说话就变着法地欺负她。
秦念受够这种给一棒子塞一甜枣的脏套路,一脚把他踹开,怒:“走开,莫挨我!”
真实兄妹情莫过于此。
再乖巧的妹妹,在骚套路哥哥面前,都可以暴躁成一只暴力熊。
吃瓜群众严心巧再次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