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里缩着的秦念和郝梵面面相觑。
这就是男人喝酒的惨状?
太可怕惹。
“话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啊?”
秦念看着场面一片狼藉,脑壳有点疼。
郝梵咧嘴一笑:“想什么呐,你能搬得动?”
她军训黑了一大圈,这一咧嘴,衬得那一口白牙格外地亮。
秦念活动了一下手腕:“我感觉,我可以。”
厕所那个已经被顾辞扛上楼了,小胖吨位摆在那不现实。未免郭青藤阴魂不散揪住她大讲幼儿园风流史,他也PASS。
秦念招呼郝梵,打算一人一只手,把安洋架上楼。
顾辞安置好了齐宇涵,从楼上下来,脸色有些发青:“还是把他们安排在一个房间吧,得守着,别出什么问题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上楼又吐一地,幸好没吐地毯上。”顾辞嫌弃地蹙着眉,“真行,喝酒起来都不要命了吧,晚点还要给他们弄点药吃。”
“家里有药吗?”秦念也觉得这样的大醉太伤身体了,“或者我出去买?”
“有的,问阿姨放哪了就行。”
他走过来,手指在矮桌上没吃完的奶油蛋糕上随意带过,旋即迅速在她脸颊上轻轻一点。
秦念躲闪不及,被点得正着,脸上沾了一小团软绵绵的奶油,气呼呼以眼神谴责。
顾辞被她看得心软成一团,哈哈笑出声:“去休息,我来。”
郝梵的表情犹如酱油路过,却被抓过来强塞了一嘴的狗粮,艰辛又舒坦。
哈喽,这里还有个人呢?
顾辞接过哭唧唧的安洋,背起来。
明明她们两个人才能勉强撑起的大汉,被他抖落得仿佛一个轻飘飘的小姑娘。
顾辞扛着小哭包上楼了,还没安静一会,那头郭青藤抱着垃圾桶开始吐。
秦念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