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有人进来了，才收敛一下。
“还不快去给我拿换的衣服？做什么都笨死了！”周雨欣知道的，袁圆是故意给她这么个助理的，她申诉都没用。
“我马上去拿。”
……
周雨欣走进厕所前，审视了程萧一眼。
因为她肚子又不舒服了，她没时间去探究。
10分钟前，她被人泼水了，却抓不住是哪个贱人！
这口气，这样的失败，她接受不了，也咽不下！
这一切她都会记着了，等着瞧，她要报仇！程萧走进陆景渝的办公室。
看到儿子和波比小宝玩得很开心，她没有打扰他。
看到程萧进来了，陆景渝打了几个字，然后关掉了页面。
随后，他若无其事那样看着程萧。
“看完戏了？”
“你是导演，我应该捧场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信！不过，你会借刀shā • rén！”
“嗤……你真幽默！”
“你们的心思满足了，无辜的人却被你们连累了。”
“比如：谁？”
“我进厕所那会，听到周雨欣把气都撒在助理身上了，人家被骂哭了。”
“你同情她？爱心泛滥了？如果有一天，你再入行，我可以把她分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程萧没说话，她好像有点不开心，明亮的眼睛望着陆景渝。
与程萧对视。
轻轻地挑了挑俊眉，陆景渝微掀性感薄唇：“这行就是这样，所以，什么世故都会经历过，你没理由不懂这行。你同情别人，说不定哪天，你就会被人反咬一口。”
“比如：以前的我？是的，我看到她，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！在圈子里混久了，迟是会变成人精的！”
“不过，也没你说得严重！这个圈子里，还是有真交情的，也有良心的，就看你遇到的人对不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