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琴声太好听了，他们没有鼓掌去打扰他们。
而是当他们弹完了，不再继续了，才送给这对小情侣热烈的掌声。
那对东方面孔的长者，似乎也很喜欢音乐。
他们也鼓掌了。
当程萧笑着转过身，让陆景渝牵着手的时候，那位男长者却是愣住了，很是讶然。
很长时间了，他的视线都是紧盯着程萧。
就连那位女长者也很吃惊。
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后，她还能再偶遇这张她怎么也忘不掉的面孔。
她时日不多了，可能，这是缘份吧。
也有可能，她欠下的债，要还了。
女长者也注意到了，自己的丈夫很多时候都是紧盯着那个年轻女人。
是的，她简直就是年轻的罗茜的翻版。
那个女人跳楼死了，没想到二十几年后，还有一个跟她这么像的女人！
……
程萧和陆景渝在用餐，换其他钢琴爱好者上去弹钢琴了。
程萧切法式煎鹅肝吃，她也注意到了，距离他们不远的那一桌长者，很多时候都在看着他们。
礼貌性，程萧微笑点头了，算是打招呼吧。
可能，他们是被她和陆景渝的四手联弹给惊艳到了，到现在，还给他们投许赞赏的目光。
程萧的眼里只有陆景渝，也是打了招呼之后，程萧的视线完全落在陆景渝身上。
“我好久没弹过钢琴了，想不到还记得曲谱。”
“你弹得真好！”
“当年，我是艺考生第一名，当然各方面都不差。老公，你也弹得很好。”
“从小就练钢琴，不会弹几首的话，很Low的。”
“你太谦虚了！你的钢琴，有十级的，我听得出来。”“小时候，我妈忙，没空陪我，在家里，我一无聊，就弹钢琴。我的世界里，只有玩具和钢琴，她忙到我已经上初中了，结果，她还去了我以前读的那间小学接我，她不记得我小学毕业了！”
想起往事，陆景渝心里有点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