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，也是早就打算好的了。
方明辉也很清楚，他们是对他的决定不满意。
方氏集团只有一家，肯定只有一个负责人，不管给谁，都有人不服气。
方明辉在心里承认，是他失策了，也是他把两个儿子弄到这个地步去的。
方明辉放下碗筷，他吃不下去了。
现在，他也懂致远的意思。
致申在做什么，现在，致远肯定是了解清楚了。
他会提起，就是要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。
小儿子什么都没跟他们商量，就自己决定了，方明辉很痛心，也难过！
……
气氛不太好，林诗雅劝道：“爸、妈，你们也可以去M国小住一段时间。现在交通很发达的，坐飞机很快就能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