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镜吟。”
这个名字他刚才已经说过,她想要的自然不是这样浅薄的答案。
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她缓了口气,继续问道。
纪镜吟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,他语气不重不轻的说:“你不也在。”
知道他说话就是语出惊人那种,她这回问得更简单一点,“你在这里多久了?”
“没有数过。”
心里烦躁,瞧他这副十问九不知的模样,她也自知问不出个什么然来。
本想挥挥手让他离自己远点,但是刚抬了抬手臂,一阵钻骨的痛意传来,她也知道自己伤得重,不应多动。
“我要休息,你离我远一点。“
“嗯,我也要休息了。”
语音刚落,向晚意便感觉到他的气息骤然而来,继而身旁便多了一个人,跟她并肩而躺。
“你干嘛?”她语气不耐的说。
纪镜吟扭过头来,看着她的侧脸,“休息。”
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吗?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离我这样的近?要知道她从出生到现在,都没有试过跟别人同榻而眠,加上大多数情况之下,别人对她都是避之唯恐不及,哪有人像他那般,自个儿的往上凑。
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,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这就睡着了?
无奈的松了一口气,低头看着自己被整理好的衣裳,心里也没有刚才那般不满。
罢了罢了,她也乏了。
第二天,向晚意是疼醒的。
耳边是如雷贯耳的潺潺水声,张嘴欲要说些什么时,吐了一大口水,她这才发现,眼前所见被一大片水帘所掩,流水如洪水泛滥那般自峭壁飞泻而下,泻到她的身上,她正坐在一块凹陷的石上,免得她被流水冲走。
这是什么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