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没想到遭了吧?”她语带调侃的说。
纪镜吟摇摇头,他说:“说实话,就算我早知我身体受不了的话,我也会顺着他们意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听你的。”
“听我的?”听她什么了?
仔细在脑海里翻找着曾经跟他的对话,片刻,脑袋里嗡的一声,她想起当被他赶来殿里说要带她走时,她曾对他放下狠话,让他不要管任何人说的话,不要理会,不要动手,对所有事情抱有充耳不闻的态度。
这么说来,是因为她?所以他才明知是圈套,还往里面跳,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她添麻烦?
背上的人没有再说话,她再问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答。
还真是......个奇怪的人。
天边的光越来越淡,黑夜悄悄降临。
夜能视物,这是鸟族基本的生存本能,若是直接飞上两天两夜,对她和大部份的成年凤凰不是难事,但是那群刚出生的小凤凰,可能会有点吃不消。
凤头的方向骤然斜斜往下,凤鸣声响起。
“休息一个时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