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呸呸!妈的,这给贱的!
他稍稍松了松:“再给你一次选择,你想清楚,给不给我过?”
陆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闭着眼睛缓了一下,道:“如果教授告诉我可以,我无所谓。至于其他的,你想都别想。”
傅承甩开了他,怒极反笑:“好,很好,咱们走着瞧!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陆卿脱力的蹲下,喘着气,脸色有些苍白,好一会儿后才默默地将书捡起。
自那以后两人可就杠上了,傅承每一天都在找陆卿的麻烦,陆卿知道是他,却也从未找过他,甚至平时连一个多的眼神都不愿给他。至于该过的课程和作业,没过的自然就过不了。
时间久了,傅承就觉得这每次发力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,没点儿实际作用,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浪,倒显得他自己多记仇多幼稚似的。
其实按照他一贯的手段,把人打一顿,打到服气求饶作罢。
但这次他也不知怎的,总觉得有点儿下不去手。
操了。
而后他虽然对陆卿还是不待见,但也已经不再刻意地找麻烦了。
像这次,这个课题他是认认真真写的,但由于平时就没听过几次课,一下子要写肯定也写不出来,所以又没过。
全班还就他一个人没过。
一想到陆卿那冷人冷脸,他实在拉不下这个脸。
把剩下的烟用力地按在烟灰缸里,心里的躁动稍微平静了。
傅承起身朝外走去。
“干嘛去?”顾西泽唱着歌还分了个眼神过来。
傅承头也没回:“放水。”
酒吧里什么人都有,傅承肩宽腿长,又长得俊,身上萦绕的信息素味儿足以告诉别人他是个很强的Alpha。
路过走廊时就有很多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,粘粘糊糊的,真几把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