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将人抱的更紧了些。
后来他倒是规矩,没做什么,等他睡着后,陆卿才使劲儿掰开他的手,打开了车门。
寝室的门已经关了,就算开着,他也不好叫人给他开。
自己这副样子,短袖都被傅承扯烂了,脖子到处都是被啃的痕迹,叫别人看到,还不知道会怎么想。
作者有话要说:emmmmm。
其实受已经喜欢攻啦——
我说了会追妻火葬场就一定会的
感谢“涵”的地雷,你打破了我狗生无雷的记录……傅承是被全身的酸痛给痛醒的。
他蜷缩在驾驶座上,手脚都没伸展开,脑袋也耷拉着。
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,骨头断了然后又重新接起来。
车里一大股酒臭味,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,衣服扣子也崩开了,嘶······脸还挺疼的。
要不是自己身上什么都没少,也没受什么伤,他都快怀疑自己被暴打了。
头痛得也快炸了,他仔细回想了下,昨晚上开车回学校是准备干什么来着?他把车停在这里,不是还抓了个人上来?那人身上的味儿跟他的Omega一样一样的,好像自己还亲了人家。
触感还挺软。
不过现在人呢?
他越想头越痛,越痛心越烦,醒来也没看到人,车里也没其他味道,那就只有一个解释——他做春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