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回了荣景苑,纪晓菲都处于懵圈状态中,她、她在车上做什么了?
咬了梁逸森?
妈呀,她得消毒。
越过佣人,二话不说的跑到了二楼,进了卫生间,拿出各种消毒水,连喷再漱口,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。
梁逸森看着纪晓菲跑上了二楼,脸色臭的铁青铁青。
他脱下白色西装,随手扔给佣人,“把它给我扔了。另外,给我放好洗澡水,把今天从法国空运来的KM香水全都给我放里面,十分钟后我要泡澡。”
想起自己被纪晓菲咬了,他就恨的牙痒痒,洁癖上线,别说价值几百万的西装外套,就是里面这件巴黎时装周时买下的超级超级名贵的衬衣,此时在他眼中都是垃圾。
敢咬他?
真是不想活了!
佣人接过衣服,对老板这种十天半月不见一次,见一次洁癖严重一次的情况,表示很淡定。
荣景苑里有两处别致的风景,一处是少夫人纪晓菲的浴室,一处是老板梁逸森的浴室。一百平的洗漱区,已经不单单用豪华来形容,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可以说是贵的离谱,动辄就是几十万一百万。
佣人们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被卫生间的景象吓到,妈呀,两百平,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,普通人家拥有几十平的住房都已经是不错的了,可这里单单一个洗漱区就已经一百平,实在是惊掉了人的下巴。
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。
可时间久了她们就明白了,嗯,怪不得卫生间装修的如此豪华,两位主人都有洁癖,程度稍微有那么点严重,不能跟外人有肢体接触。
想到这里,佣人感慨,世界造物还是很公平的,给你一切的同时,也会收回一样。
……
纪晓菲在卫生间呆了多久,梁逸森就呆了多久,两个人恨不得脱掉一层皮。
泡澡的空隙时,纪晓菲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,让他一个小时后赶来荣景苑,她要打针,不管什么针都可以,只要能消毒的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