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爱爱嘟囔道:“消、消停了。”
“什么?”纪晓菲脚下油门一踩。
“你老公把那个女人扑、扑|倒了。”秦爱爱继续实时播报。
“什么!”纪晓菲音量提高,“扑、扑|倒了?”
她在心里问候了梁逸森的祖宗十八代。
秦爱爱开始挽救,“错、错了,是推、推倒了。”
纪晓菲翻了下白眼,“秦爱爱,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,扑跟推你都分不清吗?”这两个的意义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“你派人跟踪我?”电话那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接听的人。
“……”
纪晓菲一愣。
“你怀疑我?”
“……”
纪晓菲再愣。
“一会儿在门口等我。”
“……”
纪晓菲石化。
秦爱爱拿过手机,“晓、晓菲,不好意思,你、你老公发现我了。”
纪晓菲咬牙切齿,“你刚才躲哪了?”
秦爱爱打了个酒嗝,“躲、躲柱子后面了。”
“……”
纪晓菲一脸的生无可恋,有什么比明明你什么都没做可偏偏你老公觉得你什么都做完了,还被堵得哑口无言,更让人糟心的事。
作者有话要说:继续求作收,专栏预收纪晓菲到达名都会所时,秦爱爱正抱着一根电线杆子自我陶醉着,梁逸森倚车而站,灯光摇曳下,影子变得越发修长。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闷骚西装,戴了副无框眼镜,侧面看上去,更显得衣冠楚楚。
哦,不对,是衣冠禽|兽。
梁逸森听到脚步声,抬眸睨向徐徐走来的纪晓菲,唇角微扬,神色透着点玩世不恭,今天晚上他喝了些酒,看人时比平时多了几分缱绻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