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个新鲜的词。
自父母相继离世后,还没有人心疼过她。
程慕耶心里软了些,瞄了眼坐在地板上,已经半醉的人儿,无奈地弯下身,将她搂抱到沙发上。
“玩够了没?玩够了,就回去。”
“没,没玩够。我们要玩的开心,可你没有开心。我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,反正你不开心不许走。”
这话说得语无伦次,程慕耶觉得她喝醉了,便道: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,我还能喝,哦,忘了,我还要唱歌呢。”
唐安和似乎又想起这茬了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从地板上捡起话筒,又扯着嗓子干嚎了:“酒干了躺那屋,酒干了躺那屋,屋里有个大波妞……”
都是什么歌词啊!
程慕耶嫌弃地皱起眉,一个没忍住,吐了嘈:“快别唱了,这要是作词者听到了,把你手撕了的心都有!”
唐安和撇撇嘴,还故意乱唱了:“达坂城的石路硬又平呀,西瓜大又甜呀。那里住的程哥大长腿呀,一张薄唇真好看。你要是嫁人,不要嫁给别人,一定要嫁给我。迈着你的大长腿,弯起你的薄唇,给我一个法式热吻……”
这歌词改的,程慕耶也是服了。
为了防止再从她嘴里听到惊世歌词,她伸手抢过了她的话筒,训道:“姑奶奶,放过这首歌吧。”
唐安和搂着她的脖颈,笑得像个狡黠的狐狸:“那换你唱,你要是不唱,我就继续唱。嗯,我唱《热情的沙漠》,歌词我都想好了——”
几句话把程慕耶逼上了麦霸的路上。
程慕耶会唱歌,与唐安和那乱七八糟的歌风不同,她喜欢粤语歌。不仅唱得跟原唱不相上下,还能带有她独有的特色。
“仍然倚在失眠夜,望天边星宿
仍然听见小提琴,如泣如诉再挑逗
为何只剩一弯月,留在我的天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