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忧没想那么远过,她就是喜欢,想画,根本没考虑过未来会怎样。
她呆在这儿比呆在教室里要自在很多,哪怕范英池呆在她身后看着她画她也不紧张,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让她更加用心的画着,虚心接受着范英池的指导。
范英池年纪大了,久站不舒服,干脆就搬了跟凳子坐在她旁边,等她画完才起来,拍了拍她肩膀:“不错,没手生,就是不理想的地方还很多,你虚实关系处理得不行,还有眼睛这……”
他一一指出了缺点,又安慰她:“不急,慢慢来,比有些画了五六年的还好一些。”
吴忧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,她其实早就手生了,毕竟没什么机会画,而有些事却是容不得懈怠的。
不过因为系统的缘故,她原本的手生在慢慢把熟练度刷上去后也回到了原来的水准,此时听到对方的夸奖,她就有些脸红,于是更加用心的画了起来。
范英池看着有些欣慰。
她不是那种只是喜欢画画却什么都不了解的人,所以当初在知道她竟然没有正规学过画画时他还有些惊讶,后来教她时也发现她确实很有天赋。
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范英池也从未劝过。
现在对方能如愿以偿,哪怕是晚了些,自然也是好的,毕竟天赋是求不来的。
这么多年来,他还是有点人脉能给人引荐的,不至于让对方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