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,瞧瞧这还没嫁过去了。
被小姑娘气到了一个极致,陆铭反而冷静下来了,指了指外面的小拱门,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如今和自家姐姐心意互通了,小姑娘的心都飞到自家去了,一听陆铭这逐客令,敷衍地朝他行了一礼,就要拉着顾辞走。
顾辞反手紧扣住小姑娘的手,十分有诚心地同陆铭道谢:“这几日谢谢陆公子对娇娇的照顾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陆铭现在看着她们姐妹就来气,余光又瞥见闻偲怡躲在门口偷看,又朝她也喊了一声,“你也快给我回去。”
闻偲怡无辜地耸了耸肩,只好从门后走了出来,跟着顾辞她们身后走了。
当然,小姑娘现在就想跟自家姐姐腻一块,肯定是不许闻偲怡跟着她们回家的。
小姑娘气性大,但一旦不气了,就不犯轴了,默认自家姐姐是跟自己和好了,回家的一路上,顾辞不说话,她一个人叽叽喳喳也不觉得尴尬。
当然,所谓的和好,也就是小姑娘的一厢情愿罢了。
回了家,顾辞一看天色还早,反正许老汉说今儿的猪肉摊子他看着,只让她下午过去杀猪就好了,她也不急。
小姑娘对自己的小窝一日不见,其实就觉得如隔三秋,进了院子,就挥舞着小包袱在各个屋子窜了一遍,最后毫无形象地一把趴在了里屋的床上,抱着顾辞的枕头大大地吸了一口气,“还是自己家里的气味好闻。”
“是吗?”顾辞跟着走了进来,顺便反手就把门栓上了。
小姑娘听到动静,爬起来看到她的动作,还纳闷了:“姐姐,这大白天的,你把门锁了做什么?”
顾辞看着她,勾唇冷笑,“关起门,才好算账。”
“算算算账?算什么账?”小姑娘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姐姐,脑海里突然就想起来之前背着人接绣活被罚打屁股的事来,吓得立马蹬了鞋子,跳到了床的最里面,捂着自己的小屁屁道:“姐姐……这次的事,你……你也有错的,你不能打我……”
“再、再说了,我已经是大姑娘了,不能打屁屁了……”
顾辞不为所动,径直走到了床边,俯下身子,单手撑在床上,另一只手伸到里面,不顾小姑娘的手舞足蹈,拎着她的衣领口子,就把人拎了出来,“怕了?”
小姑娘看着她那冷艳的模样儿,一方面胆颤心惊,一方面又奇异地看得挪不开眼,傻兮兮地点了点头,“怕……”
“怕也晚了。有本事离家出走,就要有本事接受惩罚……”
“能不能不打屁屁……太、太羞耻了……”
小姑娘在那里扭来扭去的,顾辞训了一声,“不许动,给我老实躺好了。”
小姑娘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屁屁,小声地问了一句,“是、是躺好哦……”打屁屁的话,要趴着咧。
顾辞只是看着她,没搭腔。
小姑娘舔了舔唇瓣,老老实实不敢动了。
任性起来上房揭瓦的事都干得出,装起乖巧来,那小模样看着又比谁都要听话。
见自家姐姐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,小姑娘扣着被单,小心翼翼地主动同她算起账来:“离家出走,是我不对;还把家里的钱都带走,也是我不对;赖在陆哥哥家里不回来,也是我不对;让姐姐担心,也是我不对;但姐姐言而无信,是姐姐不对;姐姐若还要打我,姐姐就更加不对了。我已经深刻地检讨自己地错误了,夫子还说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……唔……”
“不许瞪大眼睛看着我,闭上眼睛。”小姑娘不是一心想要嫁给自己吗,就让她知道到底什么是羞羞的事。
被她一凶,小姑娘赶紧闭上了眼睛,顾辞看着她颤动的长眼睫,没忍住,又亲了亲她的眼睛,也跟着缓缓闭上眼睛,缓缓地又亲在了她的唇瓣上。
不同于以往两人唇碰唇的亲亲,这回,顾辞有了十足的耐性,轻拢|慢捻抹复挑,撬|开了小姑娘因为紧张而紧咬的小bei齿,又逮住了她软软的小she尖……
小姑娘哪里知道一个亲嘴儿还有这么多花样,紧张地浑身都僵硬了,更是连大点出气都不敢。
“你个小笨蛋。”明显感觉到小姑娘不适,顾辞把唇挪开了点,但并没有起身,反而用一只腿压在了小姑娘那乱动的腿上。
小姑娘平日不矜持也只敢在晚上,这青天白日的,自家姐姐压着自己躲屋里做这个事,偏偏她还觉得心里甜甜的,就越发觉得羞耻极了,脸蛋儿一半因为羞,一半是憋气,红成了那秋日里的红枫叶,水蒙蒙的眼睛东瞥西看,就是不敢去看顾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