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是不能一起了。阿宝这回要考两场,正考出来后还要复考。”
三梅点了点头,又笑了起来,举起酒杯道:“这果酒不醉人,多喝些没事,平日见的少,我也没机会好生谢谢大姐和娇娇的大恩,今日难得有机会,我敬你们。”
三人一饮而尽,小姑娘不爱喝酒,但这果酒酸酸甜甜的,很下口,趁着三梅和顾辞说些正事儿的时候,她又偷偷倒了两杯喝。
等到三人酒足饭饱之后,小姑娘一张脸已经红成了山上的红柿子,一吐气就是酒气,咕噜咕噜地对着碗里的汤吹。
三梅看她这模样,觉得好玩又新奇,“大姐,娇娇这是……醉了?”
“谁说我醉了。”小姑娘腾地就抬起头来,对着三梅竖了个手指头,“瞧见了没,这个是一。”
三梅咯咯直笑,顾辞无奈地摇头,她没想到小姑娘这般没酒量,她想着这果酒确实没啥,方才瞧见她偷喝也没制止,哪曾想……顾辞拉着她靠近自己坐了,同三梅道:“大约是头一次喝酒,犯晕了。”
“可真有趣。”三梅又看了小姑娘一眼,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“下回这果酒也不敢请娇娇喝了。既然人犯晕了,大姐先扶她回去歇歇,缓过神来,晚些再说。”
顾辞点了点头,扶着身边的小娇妻,也不好送三梅,只是目送三梅下了楼,就直接扶着人上了三楼的客房。
这客栈大,楼下是吃饭的大厅,二楼一半是包厢,另一半喝三楼都是客房。顾辞和小姑娘就住在三楼。
小姑娘为了证明自己没醉,不用顾辞扶,端端正正地进了房间,又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,那模样还真瞧不出哪里不正常。
顾辞也不搭腔,就这样看着她。
过了好半晌,小姑娘才挑着眉头看向她,“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伺候本小姐更衣。”
顾辞忍着笑,“遵命。”说着就过去帮她解腰带。
小姑娘鼻子耸了耸,嗅着顾辞身上的气息,咂巴了下嘴,“你为什么这么香,凑过来让我尝一口。”
顾辞听话地奉上了双唇,小姑娘又舔又咬的,也没吃出个什么味儿,但就是有些舍不得松口,又觉得口干舌燥,“我渴了。”
酒喝多了,是容易犯渴,顾辞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,喂她喝了,看她双眸清亮,一点都不像喝醉的人,“小娇娇……”
“大胆奴才,小娇娇是我姐姐叫的,你是何人?”
啧,看来是真醉了。
顾辞也不逗她了,帮她脱了外衫和襦裙,从包袱里翻出一套中衣帮她穿上,“有没有哪里难受?”
小姑娘闭上了眼睛,语气突然又变得可怜兮兮的,“难受,浑身难受,要亲亲抱抱。”
顾辞往外看了一眼,天色还早了,但……她起身关上了窗户,也脱了衣服,爬上床,放下了床帐,“你不是还说坐了这么久的马车,腰酸背痛吗?”
“那是因为都不能亲亲抱抱,亲亲抱抱就好了。”
顾辞觉得方才那衣服不用穿的,瞧瞧多浪费功夫,看着乖巧抬手让自己脱衣服的小姑娘,顾辞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,低声道:“就是个欲|求不满的小荡|妇,醉酒跟我qiú • huān了。”
近一个月都没有好好亲亲的小姑娘娇软的不行,一亲就云里雾里的,才不管自家姐姐说什么……
第145章
久旱逢甘雨,小姑娘也不知是太久没这般了的缘故,还是喝得迷糊不知羞的缘故……总之这一回,顾辞做得十分尽心,不管怎么折腾,小姑娘都没躲被窝里嘤嘤哭了,也难得这般精力充沛地让她折腾了好几个来回,直到日头西偏,才沉沉睡了过去。
好在阿宝他们院试要考两天,虽然不像乡试那般苛刻,吃喝拉撒睡都要拘在一个小小的地方里,但他们这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,头一天考完了同样不能回家,要住在衙门事先安排的地方。所以她们两个姐姐背着自家弟弟在客栈里胡闹到天黑,也没啥干系。
约莫是这次折腾久了,顾辞瞧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娇妻,也觉得有几份疲了,心里还念叨着不能睡过去,歇会神就要叫小二送水给某个湿哒哒的小姑娘擦擦身子,但眼一闭,她也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,已是隔天了,顾辞是做梦被人压了块巨石在心口,呼吸不上来,差点要窒息了,这才惊醒过来的,结果醒来了才发现,梦里压在她心口上的巨石就是她家小娇妻的小脑袋,比她先醒的人正仰面躺在她身上,头枕的就是她的心脏位置,身上的肚兜穿的松松垮垮的,手里正把玩着那盒芍药花膏,就穿了里裤的腿一只屈膝放在她的膝盖上,另一只翘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,那模样十分悠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