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的,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,我偶尔会左右一下她的想法……”
姜云极为敏感地抓住了“偶尔”这两个字,她又一把抓住了苗宛彤的手腕,却依旧探不出个毛病来。
“你自身,还遭受着很多痛苦对吗?”
苗宛彤没想到姜云这般不好糊弄,只好摊了摊手,将被子给姜云拉了上来,然后轻轻压着姜云的肩头让她躺了回去,而自己则躺在姜云的身侧。
“是不太舒服便是。”
“如何个不舒服法?”
苗宛彤想了一下措辞这才道:“偶尔会觉得心口有火烧,偶尔又觉得自己身陷冰窖,忽冷忽热的,着实有些煎熬。”
姜云眼睛红了一圈,活像一只小动物。苗宛彤受不了她这样的小眼神,只好微微侧了侧头,却听姜云又缓缓道:“你经脉俱损,总得受着,再过些时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