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里的柔软,奇异的触感促使着善念不由自主的捏了下。
师姐低头蹭着善念的额头,像是难受拥着善念,轻轻溢出一声轻哼,而后紧紧的咬住了唇瓣。
这一发现吓得善念一动不动的,全然忘了向前脑袋里那试探的想法,赶紧松开了手问着:“师姐不舒服吗?”
掌心碰触师姐脸颊时,善念只觉得烫手,埋在脖颈间的师姐摇头,只是闷闷的应了句。
“没事,念儿快睡吧。”
善念不放心的紧贴着师姐,时刻保持着警惕,完全没有意识到师姐埋着的脸已是绯红一片。
次日天蒙蒙亮,师姐便离开了,没有亲昵的亲亲,只是摸了摸善念的脸颊便离开了。
而不知缘由的善念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师姐离开。
像泄气了般的躺倒在床榻之上,善念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团。
就这般待了近半个月,六月初旬,就连封岭山上也是炎热难耐。
清早善念熟门熟路的从师姐院子赶回厢房,却凑巧的遇见那几个外派人士讨论着什么。
本无意偷听的善念,却在听到这两人提到师姐时,突的停了下来。
“唉!谁想到华林国的王家居然在半个月之前遭受如此灾难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再说了那王家大公子王晋可还是这青峰剑派大师姐柳绪雪的婚约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