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同她先说一声,便贸然让她搬去我那,她的面容一下呆住。
让我心间忽地害怕,毕竟我与她有好几年未曾这般亲近,她若是不愿也是正常的。
可未曾想她是担心那管事师兄,我疼惜的捏了捏她的脸安抚她,很快她便豁然开朗了。
见她捧着糕点献给我时,我不由得颤栗着,听着她说着做了多少多少事才得了这几块糕点时。
便想起上一世的她,难怪会那般珍惜糕点。
不禁配合着她吃着,只是那糕点已经变味了,我眼里闪过杀意。
只是在看见面前的她时,目光又变的柔和许多,不忍心让她吃坏肚子,又怕她舍不得只好跟她糕点坏了,我那有许多的糕点。
她一会失落,一会又精神着,像是不确定的又问了我一遍,是否真的有糕点吃。
我点头应着,她听后对我说,念儿都听师姐的。
不知为何,我曾听过许许多多的话,或是真情或是假意,却都不知这句话让我心颤。
我将她带回院子,让她先行洗漱,而后我才去沐浴。
外头下着雷雨,我拿着药膏进屋时,她呆呆抱着被褥,背后散落的发衬得她身躯小,就连脸蛋也小,只有那黑漆漆的眼眸还在转着,好似一见到我她的视线便直停在我身上。
我给她手臂上药,她乖巧的坐在那看着,不动也不吵闹。
等上完药,她脸上傻傻的笑着,我便询问她为何。
她呆呆的应着她开心。
我也没有深问,猜着大约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,只是伸手摸了摸她及肩的发,大多数都已干了,便让她先躺下安睡。
转身擦拭着自己头发,背后那道视线毫不掩饰,我便也就随着她好奇的看着。
只是听见她问自己何时能长这么长的头发时,我想了想便应了她大约要三五年吧。
又问了句她如今多大了,她应着:“十二了。”
我心里有些焦急,看着还好好的她时,那焦虑感又缓和了许多。
待擦拭发后,我躺在她身旁,不想她好似碰了碰我的手,外头雷雨交加,我猜想她还是个小孩大约是怕的。
我便搂住了她,一边同她说话,一边安抚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