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脸茫然,仿佛很是好骗,我竟有些不忍心,只是想着为了让她心里好受着,便狠心将谎话说到底。
好在她信了,我便安心休养了半个月。
那脖颈间的伤口虽是好了,却仍旧不免留下淡淡的疤痕,她每每睡觉时总会看这处,甚至会伸手去抚摸着这伤疤。
成为人蛊后的她,看起来越来越不像人,原本苍白的皮肤隐约变成青色,一想到日后恐怕会变得更糟,我便又有新的事要考虑。
嗜血对于她来说不算奇怪,可头疼确实让我觉得匪夷所思。
尤其是在她成为人蛊后,许多药材都无用之后,我苦思不得其解,只得反复翻阅医书,看看是否有解起症的法子,忽地便想着针灸之法,不知对她是否有效。
她是不怕疼的,可每每在替她针灸时,她总是会软软的问着今日是否要被针扎。
我想她是有些不自在吧,毕竟这针极长,看着也是慎人的。
可等她身上已经被针扎满时,我额头已满是汗渍,不想她又突然说她不怕疼,让我随便扎就好。
我不禁动容,明明她那眼眸望着那针是躲闪的目光还那般明显,却这么懂事。
她的目光总是会停在我身上,我总能感觉到她的视线,安静而又舒服,我很喜欢。
只是当我提起三个月后要下山一趟时,她忽地惊讶的侧头。
食指迅速冒出鲜血,我还未反应过来时,她已然含住那食指,软软的舔舐着那上头的鲜血。
见她这般暧昧的姿势,我不禁红了脸,却未曾收回手,只是询问着:“念儿你这么想喝血吗?”
她松开嘴,替我擦拭着手指,摇头说着不是。
她说她只是看见师姐出血了才这样。
我知她话里没有别的意思,却还是会不自觉的将她的话想成她是因在意我才这般做的。
目光柔和望着她,我同她解释着为何要下山。
那信鸽是我同穆子望的联系用的,因为需要药材所以我便同穆子望一直保持联系。
穆子望几乎与武林能没有什么的联系,而且在上一世穆子望基本上我都未曾见过他几次,因此我几乎没有怀疑过他。
下山主要是为了给她找药和去南乌岛拿那宝物,其次则是穆子望的信中提到青峰剑派在华林国的分派一夜之间被灭,江湖恐有危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