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耳听着马蹄声踏踏地声,徐暖自己都不明白,为何要特意赶来参加这宫宴。
明明自己又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。
马车摇摇晃晃的到别院时,徐暖其实已经很困了。
奈何脚踝疼得厉害,到内屋褪去鞋袜时,方才瞧见脚踝处肿的可怕。
简单的洗涑后,已是近子时,徐暖让侍女备好药膏便退下。
等在脚踝处敷了药,疼痛好像也减缓不少,徐暖躺着也不敢动。
窗外风呼呼地吹着,听见外头树叶沙沙地作响,蜡烛已燃了大半。
尽管屋内的炭盆还在烧着,可徐暖仍旧觉得手脚冰凉,想着方才那接尹若月的马车究竟是谁。
五贤王?
又或者是别的皇亲国戚?
扳倒福王不过是第一步,尹若月定是有别的计划,一点点拆除幕国皇室的权力。
辗转反侧,徐暖缓缓合上眼,睡意渐袭。
半睡半醒之时,因着脚踝处突的疼痛让徐暖不舒服的醒来。
只见尹若月侧身坐在一侧,房间里弥漫的是浓重的药膏味,脚踝处被她轻轻的揉着。
力道不重,只是徐暖有些怕别人碰触自己的脚,所以格外敏感些。
目光静静的打量,尹若月目光专注,好似一点也没发现徐暖已经醒来。
徐暖掌心握着被褥细声地说着:“你大半夜的来这,不怕吓着人吗?”
尹若月停了手,却并未转头去看徐暖,只是继续揉着应道:
“这屋里除却公主再无她人,等明日必将好好惩处这些偷懒的侍女。”
“不关她们的事,是我让她们不必守着的。”
脚掌忽地被尹若月轻轻碰了下,惊的徐暖整个人缩了一下。
尹若月这才转过头忙开口问道:“弄疼你了吗?”
“没。”徐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:“就是有点痒而已。”
“公主怕痒?”
尹若月惊讶地看着,掌心轻柔着脚踝又说道:
“脚踝应当要揉捏才会消肿的快些,公主体质太差,没有大半个月定是不能下地。”
徐暖微微侧身看着尹若月问:“宫门不是早关了吗?”
“我有令牌,自然是方便些。”
等尹若月停下手时,徐暖麻利的将脚移回被窝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