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自然是我还在生你气,不想让你伺候。”
未曾等到尹若月回话,便听到尹若月唤侍女们拿药进来。
衣领被掀开时,尹若月看的眼都不眨一下,徐暖埋头不好动。
药酒多是刺激的,原本疼得厉害的地方一下发烫的厉害。
揉捏的侍女指尖力度极好,徐暖才松了口气,转身欲看尹若月。
方才知侍女们不知何时都已退下,徐暖怔怔看着挽起衣袖的尹若月,细心的按着腰间。
“公主觉得如何?”尹若月询问。
徐暖只得应着:“嗯,很舒服,你怎么会这个?”
“从前背不出书或是字写不好时,母亲便会罚跪,可后来有一日实在罚跪的时辰太久,我起不来,母亲也这样为我按了许久。”
尹若月像是说着别人的事一般,平静地说着。
“公主知道我为什么学吗?”
“难不成后来你每日都被罚跪,所以就自学成材?”徐暖打趣地说着。
“自然不是。”尹若月笑着,摇头应道:“不知为何幼时我时常记得公主患有腿疾,所以我便跟着专门的师傅去学了。”
作为当年真凶的徐暖,一脸尴尬的瞥开头,不敢去看尹若月。
谁曾想当年不过是一句戏言,尹若月那么小竟然记得那么久了。
正当徐暖想的出神时,身旁的尹若月忽地停了手,贴近着询问:“听闻公主私下开了一间糖果铺子,近来生意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