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坏蛋,怎么每次都存心逗我?”
徐暖怕真掐重了,舍不得下狠手,只得装着狠心模样说着,而后便松开手。
“若说坏,公主才是坏透了,每每都不与月儿说心里话。”
尹若月索性坐了上来,捧着徐暖的手,满满地怨气说道:
“从前公主说与周夏没什么交情,到后来又不惜负了月儿的约,特意应去赴周夏的约。”
“后来公主又说与周夏情投意合,甚至想要成婚,这才回宫不过数月婚约之事本应经繁重礼节商议,这突然的昭告天下,月儿如何不受干扰?”
这话里无不是哀怨,原本徐暖还气的很,听了这话不由得又心软。
殿内日渐昏暗,外头的侍女们或是听见里头剧烈的争吵,也多是不敢进来。
徐暖稍稍坐了起来说道:“婚事从未有过任何人同我商议,我也并没欺瞒你。”
“你何故这样委屈?”
徐暖忐忑地看着尹若月失落的脸庞,又说道:“我与你眼下虽扯不清,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该知我又不是朝三暮四之人,既然说了与周夏没有干系,那你该信我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