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一早就这般怀疑,那她的心思究竟藏的有多深?
这么一想,徐暖都觉得可怕又可气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狠狠的推开尹若月。
不想尹若月向一侧栽倒,落在床榻旁,眼底满是惊讶困惑。
“给我马上离开,永远都不准来玉昭宫!”徐暖气的手中握紧着被褥说着。
尹若月坐在地上,未曾说话,徐暖便扔床上的圆枕,扔到最后索性把被褥也给扔了出去才解气。
徐暖也不知道自己起身哪里来的力气,大约是动静闹得太大,外头的侍女跑了进来。
呆坐着的尹若月才起身离开殿内,徐暖气的窝在床榻没有力气说一句话。
次日清早全身疼得厉害,嗓子更是说不出话来,紧接便是发烧。
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,等徐暖能离开床榻时,便已是十一月份。
天气微凉,徐暖手里捧着茶杯一手翻看着账本,一旁周夏有些不安的时不时看向这方。
“那都城的糖果铺子真是公主开的?”周夏犹豫的问着。
“嗯。”
徐暖轻声应着,一边对着账本,写着算式算着账。
“我派亲信去查这糖果铺子在官府衙门注册的姓名,正是公主的姓名。”
大殿内很是安静,徐暖一下的停笔,侧头看着周夏,询问:“真是我的姓名?”
本想饮茶的周夏,被徐暖这一打量看的有点慌点头应着:“是,并无修改痕迹。”
那尹若月那日大约只是为了故意逗自己才说的。
“微臣只是不明公主为何不找尹女官,尹女官乃朝堂安排负责幕国税收店铺记录管理的大臣,岂不是方便些?”
徐暖回过神说着:“你难不成在宫外没听说我同尹若月已经断绝来往了吗?”
“确实有听闻,只是听闻尹女官与公主自□□深,微臣也不清楚这传闻是真是假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,我们的婚事定在什么时候?”徐暖扯开话题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