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母亲冒死留下来给你的。”
“是啊,那玉佩曾是你父亲和我父亲谋反筹集的五万人马的令牌,玉佩如同印玺,当初尹家灭口就是因为这玉佩,而我和父亲能东山再起也是因着手中握着这玉佩。”
尹若月探起头,俯视着徐暖,小心翼翼的亲了下徐暖唇瓣,柔情地说道:“加之公主私自培养的□□千名将士,怎么也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徐暖也顾不上脸红,认真地嗡嗡:“可难民情绪失控,你如何带领大军进入都城,然后开仓放粮?”
“不一定要进入都城才能放粮,公主在幕国设立数百家铺子里的银两就足以买上万担粮食,我只要拿粮食引诱难民,但凡年轻力壮的只要愿意参战,多给十担粮食还可封官。”
“这办法自是极好。”徐暖现下伸手捏着尹若月掌间的软肉威胁道:“那赠粮的银子就从你俸禄里慢慢扣。”
尹若月面色愕然,而后又笑着说道:“我一年的俸禄还不及公主铺子里一日所赚取的银两,公主当真忍心?”
“怎么不忍心?”
徐暖松了捏着尹若月掌心的肉,细声说着:“你都孤身一人能从兆州带五万兵马,那应该早就想到会有dòng • luàn,那花我的钱,自然也是该清算的。”
“那不如以身相许,公主觉得如何?”
尹若月暧昧的凑近着,眼看又要亲上来,徐暖别扭的躲开说道:
“你可别,我身上的伤还疼着呢。”
“那不如我这就去给公主找太医来?”尹若月说着,便要起身。
“不用。”徐暖握住尹若月的手解释:“都这么晚了,你也让太医们歇息下吧。”
“你同我说下如苏她怎么了?”
尹若月脸色突变,低沉地说着:“死了。”
“你杀的?”
“嗯。”
难得徐暖主动搂着尹若月,安抚着说道:“你父亲他有何动作?”
“五贤王一党已被清除,父亲安然置身事外,近期应当不会有别的动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