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见月儿她心口附近有道伤疤,不知芙儿可知伤是如何造成的?”
芙儿静坐在一侧,轻饮着茶水道:“这乃小姐的私事,芙儿自然是无法得知。”
这样的回答,在徐暖的意料之中。
“那月儿她对于人近身伺候一事如此避讳,芙儿也不知?”
“嗯,不知。”
徐暖将目光移至芙儿身上,芙儿是尹若月最忠心的仆人,如若没有尹若月的准许,恐怕芙儿是不会透露半个字的。
可芙儿这样的谨慎,却恰好的证明,尹若月的事她是知情的。
“我多少记得月儿小时候对于近身伺候是不避讳的,自从当年尹家出事之后,月儿就变了很多。”
徐暖从袖中拿出那玉佩,放置在一旁细声说:“你与月儿一定是历经生死才得以存活到现在,所以你为了保护月儿不说,我是理解的。”
“可我并非是伤害月儿,只是想若是知道她的心结,或许能让月儿敞开心扉。”
芙儿忽地开口说道:“小姐既已将此玉佩交于公主,就已然对公主敞开心扉。”
徐暖手中握着玉佩应:“可那日我替月儿测量尺寸,月儿面露恐慌,神色很是害怕,仿若遇到极可怕的事。”
“那事发生在十三四岁的小姐身上,自然是极可怕的事。”芙儿神色严谨的说道。
那事?
徐暖静候着,便见芙儿眼神悲伤道:“当年老爷入天牢,夫人便察觉危险,便托叔父携带小姐离去。”
“可路上追杀的人从未听过,小姐的叔父命丧途中,芙儿与小姐被一伙人挟持,公主当知女子被挟持会发生什么的。”
手中捧着的茶杯掉落,砰的一声响,滚烫的茶水散落一地,就连徐暖掌心也被烫的发红。
?
“他们是谁!”徐暖只觉得心口处一下疼得厉害。
芙儿稍稍缓过神,或是见徐暖脸色苍白,忙起身安抚着徐暖道:
“公主勿忧,小姐无事的。”
“那时叔父的救兵来的及时,芙儿推开那扇门时,小姐蜷缩着身子,虽衣裳凌乱,可身前血迹斑斑手中还紧握着钗子,不愿人亲近,至那以后小姐便再不许任何人靠近,腰间永远佩一柄软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