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气虽好,可今日没什么风,并不怎么适合放风筝。”
放风筝应当是秋高气爽时,那才是放风筝的好时候。
“好,那就说定了。”尹若月却忽地开口说:“等哪日天气适合放风筝,月儿便跟公主一块去放风筝。”
徐暖没想到尹若月像是设了套一般,不知觉的就踩了进来,只得开口说:
“我几时说要与你一块去了?”
“可方才月儿就是在与公主讨论这事?”
“我……”徐暖一时想不到旁的语句来回,只得握紧手中的茶杯,缓缓应道:“我眼下这身体也不适合放风筝,不如你寻别的人去吧。”
谈话一时陷入莫名的安静之中,徐暖看着手中的茶水小饮了口,一时不见尹若月说话,心中又不忍,怕自己方才言语太过刺人。
便听尹若月细声问道:“公主你为何要对月儿如此冷漠?”
徐暖微微一愣,指尖磨蹭温热的茶杯,低声应着:“上回芙儿来解释说月儿那时并不知情宅邸被包围一事,月儿可知情?”
“嗯,事后芙儿有向我请罪过。”
尹若月挺直着背说着。
“徐茗之意,月儿当真不知?”
“确实是月儿疏忽了,所以才让公主置于险境,公主若是因此生气大可责骂月儿,何故一直冷落月儿至今?”
徐暖放下手中的茶杯,目光与尹若月对视,轻声说:“最初我还在想为何周夏为何兵马来的这般快,后来我细细想了想,月儿或许当初故意让周夏带着兵马离开,恐怕就是为了让徐霖和勤王放松警惕。”
“如此一想,那月儿就是设一盘局,故意诱勤王和徐霖入计,可月儿怎么会忽略徐茗呢?”
尹若月沉默着并未出声。徐暖指尖摩搓着腕间的玉珠细声说:“直至芙儿来说明月儿并不知情徐茗围堵宅邸一事,我才突然反应过来。若是月儿明说并不知情徐茗一事,我亦不会指责什么,可却是芙儿背着月儿来告诉我,却很是奇怪。”
“除非月儿有更重要的事在瞒着我,所以坚决不能提那事。”
话说道这里时,徐暖便停了下来,目光望向尹若月,低声道:“月儿你是在自责徐茗手中的兵力是你给的,还是在隐瞒月儿其实要当幕国女皇的事呢?”
所以徐茗才能在尹若月的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,甚至暗杀守宅邸的暗卫,芙儿都未上报尹若月,因为尹若月和徐茗是一伙,所以芙儿未曾怀疑过徐茗的动机。